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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权衡之下,只得将他关了起来。

后来,他发现连安和也得了同样的病,一时间民间四处流传着连家人有疯病的传言。

渐渐的,有大量的臣子上奏,言明连家人行为乖张,连风欺君罔上、杀孽深重,有如此家人,连氏女已没有为一国之母的资格。

一时间,请他废后的言论,渐渐被不断提起。

那天,在紫宸殿的正殿,他对着宰相,终于下了对连氏父子的杀令,并言道:“他们二人所作所为,与皇后无关。”

连草只觉得荒谬,“所以,上辈子,我们一家都被那种药给害了?”

她站了起来,直视赵从:“当时,你为何不说?”

害得她那样不明不白地活一辈子。

赵从苍白着一张脸,道:“我不知道。”

“当时,群医束手无策,根本说不出你得的是什么病,后来,你父亲和哥哥都出现了那样的症状,我便以为,是连家人从祖上传下来的病根,无法根治。”

“而且。”他看着连草道:“我若是告诉了你,你肯定不会想活下去。”

连草颓然坐在椅子上。

是啊,若是她知道自己成了一个疯子,还杀了奶娘,她定会一刀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连草脑子里一团乱,忍不住转起身,就要离去。

“连草!”

赵从在身后叫她,“你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