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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常被她惹得生气,可是却从来没有对她发过火。

后来,那人的头发不知为何开始变白,身子也不如以前好,还会时常会看着她发呆。

那样子,竟叫连草觉得,这个人有些可怜。

可是很快,她心底这份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好感便被他尽数抹去。

他将连风打入了大牢,没过多久,连安和也跟着进去了。

她问为什么,却没有一个人告诉她。

他们有了孩子,可是她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只觉得厌恶,这是他的孩子,她不喜欢。

男人的头发更白了。

孩子生下一年后,他终于下令杀了她的父兄。

菜市口的刑场上,血流了满地,全是刺目的红。

那些人说,他们是咎由自取。

她问什么咎由自取,那人却下令任何人不许跟她说话。

她彻底心灰意冷,身子迅速地败下去。

他哭得很伤心,她却觉得可笑,开始全然冷漠无视这个人。

很快,她便死了,那人吐了血,也倒了下去。

这个梦是那样的真实,如同连草自己曾经亲身经历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