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早就股东大会谈好了的,就算他现在一命呜呼了,事还是照样办。”
对于霍礼杰的事,蒋成显然不怎么上心,只随□□代了一句便罢。
饭桌上,沉默吃了片刻,某人倒是又佯装漫不经心,忽而侧头问她:“对了阿沅,我突然想起来,端午节……就下礼拜,要回家吃饭吗?”
“……”
“就我妈问的,咳,我是突然、突然想起来,”他不敢抬头,别别扭扭指了指手机,“她今天还打电话跟我说,端午节,要是能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就好了,让我问问你在上海的话,能不能一——”
“端午节可能不行。”
“啊?”
舒沅其实刚才也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问,尤其是言下之意的小小暗示,提醒得动作一滞。
但绕过某些人话里话外的小心翼翼,明白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心里也就平和下来,反倒有些为“老夫老妻”之间的谨言慎行而略感失笑。
不过算了,以后慢慢改吧。
她想。
末了,只同样一本正经解释:“端午节,我要去隔壁孙阿姨家吃饭,已经先约好了。”
“隔壁?……为什么?”
话虽如此,蒋成却明显有些想不通。
“她也不是咱们家里——”
“不是是不是家里人的原因。”
舒沅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