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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被搞到起不来还笑,记不记得今天晚上有正经事要干,葬礼上主理人迟到失仪是要被挂起来打的。

“好好好,我没忘。”班西活动了活动身体,恢复药剂充分发挥了作用,酸疼和控制不住的发颤已经消退得差不多,差不多也就是横跨欧洲追杀某吸血鬼之后的疲惫程度,足够应付一场葬礼。

奥吉莉亚用翅膀糊了他一脸,叽叽嘎嘎很想来一通责任和家族信誉的重要性讲座,但对上班西满脸无辜抬着眼看她的神情,一肚子教训又堵在了嘴边。

那神情就很像是撒娇的小朋友,透着必然要被宠爱顺从的笃定。

“因为很舒服嘛。”班西用糖很好吃就要多吃一块的语气说道,起身从衣柜里扒拉出两条裙子,话题转移得生硬又理所当然,“晚上穿这条?还是这条?”

奥吉莉亚也就像是班西小时候会偷偷往小男孩嘴里多塞一块糖那样,视线转移到了他手里的两条裙子上。

班西母亲的体型其实与班西并不相仿,那位夫人有着比许多模特都标准的窈窕身材,除了孕期外所有的裙子都是最小码。

更早些时候,班西还是个没怎么发育的少年人的时候,那些裙子只要稍稍改动他就能穿进去,现在却是每一条都相当于重新缝制过的大改,才能装进一个一米八五以上肩宽腿长的成年男性。

多亏班西一直保持着年少时控制身材的习惯,没有因为成年身上长太多的肉,不然即使他能把自己塞进裙子里,视觉效果大抵也会惨烈到他母亲不愿意降临。

奥吉莉亚挑了一条宽松些的裙子,班西母亲很少有这样宽松高腰的帝政风格长裙,不会勒住腰也没有过多的繁复装饰,简单舒适很适合劳累过度直不起腰的班西。

“我都说了不会影响的。”班西无奈地接受了来自老祖母的体贴,打开装配饰的盒子挑选适合的首饰,之前几天只有他和威尔斯先生见面,他就偷懒什么都没有戴,但今晚的正式场合敷衍不过去,起码耳环和项链两样标配逃不掉。

唔……

班西摸摸自己的耳垂,摸是能摸到打过耳洞的痕迹,但想想自己上次带耳环的时间,以及在此期间自己用了多少次治愈法术灌了多少瓶恢复药剂……

班西从首饰盒里摸了个耳钉试探了一下。

……

果然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