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她的兄长变成残害她终身的刽子手,她深爱的少年郎却不在京城无法求助。
直到婚期定下,容铖寻回叶神医仓促归京。
宋时矜被皇宫里来的教养嬷嬷勒令禁于府上学规矩,那段日子她谁都没见,满心焦灼。
直到容铖归来的那夜,宋时矜与他匆匆一见。
两人在后山处对视而立,容铖眼底带着宋时矜看不懂的情绪,他低声道:“婚期定了?”
宋时矜仰起脸看着他:“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容铖喉结微动:“什么?”
盯着他未变的神色,宋时矜却在那个时候恍然大悟了一件事情。
是容铖从未爱过她的事情。
从始至终,都是宋时矜自己的一厢情愿,都是宋时矜自己在唱独角戏罢了。
然而时至今日宋时矜才明白过来,竟感觉到悲哀。
宋时矜抿着唇角笑了笑:“我知道了。”
“容铖,这些年来是我一直在麻烦你。”
“多谢包容。”
话音落地,宋时矜未曾再去看容铖的神色如何,转过身子抬手:“你走吧。”
“护送和亲队伍应当会交由你,到时再见。”
四周再没有声音,宋时矜脚步微微停顿片刻,不见他的声音,毫无留恋的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