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不能赌。
我得给家里人打电话。
小姑娘冷静地想。
但从那个窗户里能看到电话,如果我过去打电话的话可能会被这个人发现,进而刺激到这个人,随后强行破窗而入阻止我。
需要等待一个时机。
陈墨白看了一眼同样被铁链锁起来的木门。
这个木门本来是用一根长木条拴着的,只要找好角度多推几次,那根木条就会掉下来。
除了欢欢和她,没人知道这边栓了铁链和锁,而不管从那个窗户看,都是没办法看到里面木门的情况的。
相应的,如果这个人选择推开木门的话,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陈墨白屏息等待着那个时机。
推窗的那个人似乎是发现方法行不通,敲敲窗户,像是要叫醒她一样。
“小白,你爸妈让我来送作业,你把窗户打开,我给你把书包递进来。”
陈墨白认得那个声音。
是她的姑父。
有之前的恶感和种种怪异之处做铺垫,她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陈墨白依旧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