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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忘被说的满脸茫然,一时间眉头拧的更深。

如阿贵猜测那般,翎陌本来是打算给寒月配个剑穗的,后来细想,自己手里的剑向来见血,又不是配饰,要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有何用?

翎陌捏着挑来的鸭羽,转手递给阿忘,让他着人做成腰坠,她明日早朝时佩戴。

这是宋景继位后的第一个早朝,翎陌要过去给他压阵。

虽说宋景听政过数次,可站在下面听跟坐在上面下决策可是不一样的感觉,翎陌怕他应付不来。

阿贵站在翎陌身后为她整理朝服,翎陌伸开胳膊方便她动作,余光往后撇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自己挂在床头的剑,示意阿忘取下来拿给自己。

阿忘迟疑一瞬,还是把剑给她拿过来,说道,“殿下,这是您回京以后的头次朝会,大臣必会提及让您交还兵符之事,您若持剑上殿……”

“我若持剑上殿,她们肯定不敢多言。”翎陌勾唇,接过剑挂在腰上,心里想的是,若是宋景真开口跟她说要,她给就是。

全当给他立威了。

外头晨辉映亮一片天地,抬眸能看见皇宫的角楼。

阿忘躬身撩开轿帘,翎陌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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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帝王寝宫里,阿芽沉默不语的给今日上朝的陛下整理衣物,底下侍从见他脸色便知道今日的陛下又变成脾气古怪的那个了。

大概是一年前起,他们这些人就发现陛下有些奇怪,尽管他露的马脚不多,可还是被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看出来。

世人都说宋家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报应在了子孙后代身上,导致陛下的皇女皇子们总会生各种各样的病。

莫说会时不时的换种性格,就连癫狂咬人要喝血的都有,只要太医不说什么,他们这些底下伺候的哪敢多言。

时间一久,他们就习惯了,换成哪个,就按哪个的习性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