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陌挑眉,冲着阿贵伸手,“那不就得了。”
既然不给也有同样的效果,那她为什么要浪费东西?
阿贵撇嘴,脸上做出幽怨的小表情,伸手小心翼翼的将剑捧着递过去。
翎陌拿起剑便起身抬脚往后院去,看那方向分明是要去鸭圈挑根合适的鸭羽给它配只剑穗。
老虎一走,阿贵就抖落起来,她觉得自己担负着振兴翎氏家族的重任,整个人都高大了起来。
结果转身就看见阿忘脸色有些古怪,“怎么了,你也看中了那把剑?”
她笑,“别想了,这东西从今以后不会离开主子的身了。”
阿忘摇头,“殿下的东西属下怎敢肖想,我只是有件事情没想明白。”
阿忘拧着清浅的眉,不解的问阿贵,“我发觉自己每次进宫似乎都不受陛下待见,可自我反省又找不出任何错处。”
他问的很认真,“陛下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亦或是其实对殿下有不满,平时没有表现出来,只有在我面前才不屑掩藏?”
想到这种可能,阿忘神色微冷。毕竟上次的刺杀就是小皇帝派人所为,主子身上的伤至今还没痊愈。
阿忘做事细心谨慎,翎陌每回着人进宫都是让他过去。
身为摄政王身边的唯一一个雄性,小皇帝能喜欢他就怪了。
小皇帝忍那么多次没为难阿忘,显然已经是看在主子的面子了。
阿贵说,“这事不怪你,”她昂起头,目光远眺,双手背在身后,语气老道深沉,“怪她不懂他的心。”
谁?谁不懂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