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本是背对着傅锦照的,闻言扭过头盯着他,长叹一口气,“就算你是坏人,我也认了,我总不能看着你死在我眼前吧。”
傅锦照闭了闭眼,心里嗤笑这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罢了罢了,也就这山野之中的人才会这般良善,若是换做在平京之中,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里是山野之处,他才能放心一些,那些人姑且让他们再活一阵子,待他痊愈呵。
乔晚的背篓里带着好几种药,可她不知道傅锦照是什么伤势,也不敢乱用药。
乔晚把手里的药都拿到床头上,轻声唤着昏昏欲睡的傅锦照,“阿锦,你看看这几种药哪个你能用上?”
傅锦照睁开眼睛,不知是不是这几天血流的太多,他竟然有些眼花了。
傅锦照闻了闻乔晚的药瓶,只有一瓶治疗外伤的他能用上,其余的都是些应付蛇虫叮咬的药。
傅锦照指尖在那瓶外伤药瓶上点了点,随即五指扯开自己腰带。
“阿锦!”乔晚“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你你”
傅锦照睨她一眼,嗓音沙哑,喉咙也烧得慌,“不解开,你怎么给我上药?”
乔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突然拧起了眉,还未等傅锦照开口,乔晚俯身掌心贴在了傅锦照的额上。
刹那间,傅锦照瞳眸紧缩,双手攥成拳,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住了身体本能要动手的反应。
“你发热了。”乔晚松开手,不等傅锦照自己动手,她便自己上手解了傅锦照的腰带。
傅锦照尽量放松,还调笑着她,“小丫头,刚刚还说男女授受不亲,此刻你在做什么?主动解男人的腰带?”
乔晚看都没看他,“你要是死了,我看的就是尸体而已。”
“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