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你可以放开我了吗?男女授受不亲的。”乔晚边说,手上越发使劲儿,想要挣脱开他的桎梏。
许是傅锦照松了力气,又许是乔晚用力过猛,总之就那么一下子,乔晚终于把手从傅锦照手中解救出来,而与此同时,傅锦照脸色一变,捂住嘴侧过身子咳了起来,血顺着他的指缝流出,落在地上染红一片。
“阿锦?阿锦?”乔晚慌了,她虽然跟他不相识,却也没法做到看着一个人在眼前要死了还无动于衷。
乔晚把手上的帕子解开给傅锦照拿着,让他先擦血,然后起身四周看了看后,问他,“阿锦,距离山下不远有个茅草屋,我身上带的药都在茅草屋里,你还能动吗?我带你下去。”
吐血过后,又是一连串要咳出五脏六腑的的剧烈咳嗽,乔晚看的胆战心惊,总觉的他咳的要背过气了。
乔晚在得到他回应之前又不敢先离开,只能等着阿锦自己平息下来。
好一会儿过去,傅锦照暂时止了咳嗽,朝乔晚伸出一只手,哑着嗓子道,“扶、咳咳、扶我起来。”
乔晚连忙照做,傅锦照把身体重量大半压在乔晚肩头,沉声道,“走。”
“走?去哪儿?”乔晚一时没反应过来。
傅锦照:“咳、茅茅草屋。”
“好。”
乔晚搀带着傅锦照走大路,傅锦照身体虚弱走的很慢,下山也没有上山容易,乔晚盯着脚下路时用余光注意着他,阿锦脸色非常非常不好,但很奇怪的是,每当她觉得他下一刻就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却能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看见茅草屋的时候,乔晚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到了。
这么一段路,竟然将近三刻钟。
乔晚把傅锦照安置在茅草屋里唯一的木板床上,傅锦照微不可几的放松了身体,但转瞬又暗自警惕戒备,乔晚忙着找自己随身带来的药,并未发觉。
“小丫头。”傅锦照动动身体,换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你把我咳带回来,不担心我是坏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