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寻了好几处地点,都没有寻对,反而将情况弄得愈发严峻。
虞荷苦巴巴地抬起湿润小脸,迟钝的他也反应过来自己被戏弄了,生气地咬了教皇一口,便自己去挠痒痒。
他同教皇挤在一起,将本就狭小的区域拥得更加密不透风。
圣坛中的水汽缭绕,热水好似将所有氧气尽数掠夺,只留下稀薄的空气。
而这时的藤蔓察觉到第三者入侵,疯了似的剧烈舞动,集中在一小块区域,兴奋到亢奋。
教皇将藤蔓的举动感知得清晰无比,毕竟他的中指与藤蔓几乎贴在一起。
察觉到虞荷没有继续挠痒痒,教皇很贴心地帮他继续。
“你怎么盯着一个地方挠……”
受委屈的虞荷在断断续续地低骂,忍不住捶打恶作剧的男人,“呜……坏男人,坏男人!”
虞荷的脚背绷得紧紧的,却因为脚滑根本站不住,只能靠在教皇肩头,无助地掉眼泪。
他还晕乎乎地说:“好想吐……”
正低头摸着小肚子委屈掉眼泪,下颌突然被捏住。
“想吐?是喝太多水了吗?”
教皇突然按在虞荷肚皮上的起伏上,跟他说:“怎么喝了这么多水?”
虞荷骨架小,肚皮薄,西施丘因为喝了太多水而撑出一点形状。
粗粝的手指划过上方形状,带有严谨的探究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