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低下来的脑袋又被捧起,略微粗糙的指面寸寸抚过虞荷的面庞。
见虞荷因他而抖得不行,教皇指节微蜷,继续用那种冷淡而又空灵的嗓音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坏事。”
虞荷刚要凶凶反驳,却被捏着下巴转过,藤蔓吸了圣坛的水后长大不少,原本只有他拇指大小,现在接近他半个手腕。
没来得及发作的小脸呆在那里,红润的嘴唇因惊讶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艳到极致的舌尖。
那一小块深红被堵塞得很实,虞荷吓坏了,赶紧搂住教皇的脖子,颤声道:“好可怕……”
可这已经是最弱小的藤蔓了。
他又忍不住回头瞧,又受惊似的转回头,茫然抬头问:“这是我喂得吗?”
教皇嘴角微挑,神情有些放松,但语气依旧冷淡:“嗯。”
“骗人!”
虞荷凶凶道,“我又没喝这么多,怎么会把它养这么大。”
教皇只是轻笑不语,一手按捏着他的后颈,感受指腹传来的绵软触感。
发完小脾气的虞荷又有些心虚,又因为实在很痒,低头肩膀怕得颤抖,又忍不住并拢膝盖磨蹭缓解痒意,呼着甜腻的热气。
他终于忍不住,揪揪教皇的袖子:“你快帮我挠挠。”
教皇也很乐意帮忙,但他不确定虞荷是哪里痒,只能一点点试探。每换一处痒痒肉,便很困惑地问:“这里痒吗?”
“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