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教皇再度来看,虞荷也意识到自己事情很多,但他又真的很怕,只能把自己软乎乎的脸颊贴上去,带着些气音撒娇:“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点?我真的很害怕这些。”

从教皇的角度,能看见被润成一撮撮的黑睫在不安颤动,软颊被压得微微变形。

说话间的热流,几乎都浇在了他的唇边。

就在虞荷以为自己得不到应答时,男人回答着:“尽量。”

虞荷总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他小心翼翼抬眼瞧着,教皇没有推开他,应当是不讨厌的,可为何态度依旧冷冰冰?

虞荷又观察了一会儿,教皇的动作果然很轻,也很温柔,知道他怕痒又怕痛,故而很有分寸。

可他的皮肤嫩,依旧会有些不适的。

“呜——”

他小声叫着,在教皇耳边发出数道类似奶猫的低声叫唤,显然是痒得不行。

虞荷是真的很娇气,怕痒,又怕痛,皮肤还嫩,光是伺候他也是一桩麻烦事。

教皇犹记承诺,将洗礼的进度放慢。最后,几条绿蔓在虞荷眼前摇晃。

虞荷好奇地上前比了比,藤蔓粗细不一,由小到大排列,最左边的约自己拇指大小,最右边的比自己的手腕还要过分。

“哪个?”

“这个。”

虞荷毫不犹豫选了拇指大小的。

选完后,他又很主动地挺直腰板,娇娇气气地搂过教皇的脖子:“快点帮我把水倒出来,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