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半天脑筋,虞荷也想不明白,他想事情一贯很慢,加上自己没有耐心,脑中思绪如理不清的线头令人烦闷。
想着想着,娇气的他竟还发起了小脾气,逃避问题的虞荷又搂紧教皇的脖子,闷闷道:“你也可以把我宠坏。”
竟还透着一股委屈劲儿。
教皇没有说话,更没有回答他可不可以,这个问题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工作还在继续,教皇继续为洋娃娃洗清罪孽,捏过虞荷的下巴,让这张脸蛋彻底暴露在视线之下。
粗粝指腹按在饱满下唇,形成一个小凹陷,虞荷想别过头,却让教皇顺利进入口腔。
“这里也要洗吗?”虞荷含糊不清道。
“嗯。”教皇说,“要。”
因为正在说话,齿关无法避免磕到指节,但他很有礼貌,害怕咬到人的他尽量收着牙齿。
一心为他人着想的乖巧男孩,却让自己吃尽苦头,牙关受着限制,里头的温热兜不住地往外渗,将骨骼分明手指染得透润。
教皇检查得很认真,也洗得很认真,顺着门牙一颗颗往里探,感受每一颗牙齿的纹路。
虞荷的牙齿很整齐,一旁有一颗不太明显的小虎牙,每颗牙齿都像打磨过的贝壳,精致光滑。
离开后,教皇垂下眸看向自己的手,指尖连接舌尖一端,有一条弯曲反光的银线,似是在流连,又像在回味。
虞荷还有些搞不清状况,但他很乖,加上没有不适,他也很顺从。
突然,他如炸开的猫,惊慌失措道:“这里也要洗礼吗?”
“嗯。”
“可是我很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