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虞荷看起来太乖了,一声不吭地坐在洗手台。缭绕的水汽模糊湖面,调试水温的花洒水珠偶有飞溅,透纯的水珠从虞荷的腿部一直往下,经过小腿侧,滑过足背,徘徊在脚尖。

最后坠落。

水温调试完毕后,ken又在浴缸帮他放水,但虞荷已经等不及要洗澡了,娇气又爱干净的他无法容忍自己身上脏兮兮。

伸手要抱的样子粘人极了,ken无奈地将他抱起,小心而又谨慎地用花洒冲着。

生怕水进入虞荷的眼睛,又或是耳朵里。

虞荷也很乖巧地站在那里,为了方便ken帮他,很听话地转了过去,露出斑驳狼藉的后背,他的后方几乎全是深浅不一的牙印,足够看出当时的ken有多疯。

ken一时情动,又忍不住凑了过来,想要吻他。虞荷却侧转过脸,甜腻嗓音在水声下有些模糊,仿若撒娇:“不要,你走开,我洗澡呢。”

可醉虾米哪里拦得住深海霸主?虞荷刚一别过头,就被捏住小下巴转了过来,被迫吃了一个深深的吻。

浴室的温度很高,水汽缭绕下,虞荷简直要站不住脚。意识错乱的他,还记得自己是来洗澡的,一直在念着这件事。

ken抱着他,亲亲他的嘴巴:“洗干净了吗?”

“洗完了……”

“衣服呢?”

这个问题把虞荷问懵了,显然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努力去回想,试图去唤醒本就不清的记忆,他到底有没有把衣服拿进来?似乎拿了吧?可是衣服呢?衣服去哪里了?

虞荷不记得自己把衣服放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