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遍一切体贴的事,却不舍得放过他。

逃不掉的虞荷只能无助又可怜地掉着眼泪,被喂进一个比一个深的吻,身子都嵌进ken的怀里。

过分烫的环境与无微不至的拥抱,让他觉得自己正在同蛇泡在热水里,被蛇身死死绞着,难以呼吸。

“好痛……”半梦半醒的虞荷被蛇咬了一口,抗拒地哭,又用小手揪扯蛇皮,“我要洗澡,好脏……”

可他还是被用力咬住嘴巴,唇齿间溢出混合他的哭腔的含糊不清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沉迷声音:“宝宝,你好香。”

谁是你的宝宝!

被亲得说不出话的虞荷只能在心中怒骂,现实中,他能够发出的声音只有破碎哭腔。

爱干净的虞荷一直哭着要洗澡,天真的他固执地认为,只要能去顺利洗澡,就能够躲避坏蛇的缠绕。

精致漂亮的脸蛋满是泪痕,ken心软得不行,哪里敢不顺着他的意,起身将他抱去浴室,听他的,去洗澡。

但现在的虞荷显然没有自理能力,他走路都费劲,被抱着走的时候也梦呓不止,不知道是睡着的还是醒的。

直到被放在冰冷的洗手台上,虞荷才凉得缩了缩。

ken暂时分离,听从虞荷的命令,将他剥得一干二净,一点不剩。又打开花洒,为他试着水温。

豪华的洗手台上坐着一个漂亮男孩,双足无力朝两侧垂挂,后背抵着光洁镜面,正张着嘴巴,迷迷茫茫地看来。

见ken望过来,他眨了眨眼,又懵懵懂懂地用小手把自己藏住。

还知道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