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ken回到房间,虞荷正在沙发上睡觉。

他将自己缩成很小的一团,显然是有些冷,一旁的毯子也没有盖上,湿润的地方用纸巾垫了垫,应当是怕沙发被弄脏。

ken自然地将纸抽走,熟睡的虞荷整个人都抖了抖,见他没醒,ken又很放肆地继续用纸巾帮他擦。

纸巾没有湿润的痕迹,已经干透了。

可以想象出虞荷是如何踮起脚侧过身,一点点帮自己整理干净的画面。

胆小的他一定是红着脸蛋,指尖都在哆嗦,明明房间没有人,却也难为情湿润着眼。

越想,ken越是难捱。

他的目光逐渐下落,虞荷尚在熟睡,睡觉时的虞荷很乖,头微低着,露出一小截雪白细嫩的后颈。

伸手碰碰,虞荷就会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

他睡得真的很深。

也确实,虞荷的睡眠质量一直不错。

只要环境够舒适,他就会睡得很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这是ken第一次庆幸他房间的沙发很大,但躺下他之后,沙发的空间明显不够用,甚至显得有些局限。

ken仔细凝视着虞荷,继而将衣服底端缓慢推到锁骨处。

因为侧躺,无法避免挤出一点软肉,肤白色粉,脸蛋又很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早就知道对方很漂亮,ken还是无法避免惊叹,深而清晰的锁骨,小巧的肚脐线,以及裙摆褶皱阴影下粉嫩漂亮的一条线。

ken亲亲虞荷的唇角,睡梦中的虞荷被亲后隽秀眉头不开心地皱起,还想翻过身躲避,发起小脾气的样子娇气极了。

但沙发一共也就这么点大,他连翻身都很难做到,只会变相送自己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