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怎么湿了?”

ken又换了个方向,将被润得反光的手掌送到虞荷面前,这张粉白的脸蛋瞬间涨红,支吾半天都说不出成形的话。

虞荷小声嘴硬,“因为太热了。”

ken恍然,“原来是汗。”

明明已经顺着他的意,他却依旧觉得不满足,小脸蛋羞愤欲死不敢见人的样子,实在可怜。

虞荷有些委屈,以为ken是嫌弃自己,又黏糊糊地把脸埋去,讨好地蹭蹭。

直到他发现异常,才害怕地要躲。

ken却在这时放开了他,二人同时站起身,见虞荷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样子,ken说,“你可以坐在我的床上。”

“弄湿也没有关系。”

ken说完便转身要走,衣角又被勾扯住,他侧身去看,虞荷正乖巧地仰头看他,“你去哪里呀?”

ken:“我去吹吹风。”

ken在甲板上抽了近一整包的烟。

他一直有烟瘾,人在压力大的时候总需要一些发泄途径。

以前并非没有连续抽完一包烟的情况,但在如此短时间内抽完一整包,确实很少见。

ken不喜欢太过放纵,他始终认为人应当克制,即便有烟瘾也会极力克制自己,尽可能不让自己沦为任何事物的玩物。

现在他被虞荷挑起了火,却通过烟的方式来压制蠢蠢欲动的念想。

尽管如此,ken也没办法将其压下,吸进去的尼古丁仿若成为最猛烈的催化剂,放大了脑中构想。

夜晚的海风腥咸冷冽,ken面无表情地将没抽完的烟丢进垃圾桶,迎面感受着来自自然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