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亲得很认真,好像在给自己的所有物盖章那样,动作轻柔缓慢, 格外珍视。

好像虞荷是易碎的琉璃品。

虞荷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弄得有些搞不清状况, 他只知道自己喜欢这样,还时不时仰起头让路照顾得更加全面。

以至于路变本加厉, 蠢蠢欲动地吻进他的唇缝。

“能把嘴巴张开些吗?甜心。”

过于温柔绅士的询问, 居然真让他傻乎乎照做。

压抑在路体内已久的情绪, 都在唇齿交换的那一瞬点燃。

在虞荷嘴唇上反复辗转的同时, 鼻梁无法避免在虞荷的鼻边软肉下戳得下陷。

路的鼻梁很高, 虞荷的肉又很软,没两下就让虞荷疼得眼睛冒泪,哭叫着要朝后躲,却总会被更加强势地按回来。

小巧鼻梁附近的软肤因路堪称野蛮的亲吻,被直且高的鼻梁捅出不规则的粉痕,好几下被抵出小酒窝似的凹陷,又因皮肤弹性慢慢回归平整。

细白手指害怕又哆嗦地抓住路的头发,把路的头发攥得乱七八糟,喉间尽是挣扎委屈的小小呜咽。

先前还很绅士又哄着他的贵族,现在像疯狗一样侵略他的口腔。

直至虞荷有些呼吸不上来,路才不情不愿放过他,表情分明是意犹未尽的意思。

“不、不要亲了……”虞荷揪住路的头发,很可怜地开口。

房间本来就不通风,虞荷又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以至于现在浑身发烫。

路亲他时候又很用力,嘴唇都被吸麻了,唇周下巴被兜不住的口水洇出透明,反着粼粼碎光。

刚说一句话,嘴巴就有些酸痛,隽秀眉毛有些生气又委屈地抖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要冒出了了。

他的嘴巴真的很小,当下被吻得有些肿的样子红艳艳的,好似皮薄的果实露出鲜嫩果肉,只会让人更加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