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强忍的同时,身边的人凑得很近,对他说,“你好漂亮。”

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虞荷的感官笼罩,明明没有喝酒,他却有些微醺。

月光从窗外斜洒进来,照清他又呆又愣好像喝醉了的懵懂表情。

男人的手掌停至尾椎骨处,那一刹小脸蛋顷刻绷紧,黑睫高翘,一副怕到不行却强撑的可怜模样。

但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解开了他的腰封,并将束缚取下。

即使取下束腰腰封,虞荷的腰肢依旧细得过分,宽大的手掌可以轻松覆住,是一手可握的纤细程度。

指腹逐渐下移,落至包裹腿部的白丝上。

虞荷腿上的白色丝袜弹性极好,因此能够将肉绷得很紧从而不掉,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他穿得并不舒服。

从鞋子到白丝,又到腰封,虞荷好像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是谁让你这么穿的?”他漫不经心地问。

虞荷马上回答,“是我自己要这么穿的。”

他又小心翼翼地问,“您不喜欢吗?”

年轻的会长并没有说讨厌,但也没说喜欢,微热的温度透着薄薄丝袜传递到皮肤上,让虞荷产生想要蜷缩的躲避。

“可你看起来很难受。”

他问,“需要我帮你脱下吗?”

虞荷怔怔,他们说会长一定会喜欢的,可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喜欢自己这样。

正巧,他也觉得穿得难受,压着欣喜点点头。

骨骼分明的指节卡入松紧带,与软肉零距离相贴,虞荷又痒又奇怪,不经思考地将双膝并起。

然而这样的举动也将男人的手卡在其中,进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