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就顺耳多了。
沈黛翘着嘴角哼了哼,故意装傻,想追问他属于那种人,冷不丁听他凑到自己耳边,狭长的凤眼挑起一抹罕见的矜骄,似笑非笑道:“若是昭昭扮成那样,不待三催四请,我就已主动缴枪投降了。”
沈黛:“”
原来分人指的是怎么个分人吗?还缴枪投降,怎么听都有种奇妙的味道
沈黛面颊飞起一片红,捂着脸一顿跺足娇嗔,“你、你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明明从前不是这样的
戚展白笑得胸膛闷闷发震,将她拥入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上,也煞有介事地感叹了声,“我也奇怪来着。”
这是实话。
适才瞟见宇文沁这般打扮,他的确没生出什么绮念,甚至都没兴趣多看一眼。可若是将那张脸想成她的
光只是一个念头,他身上便控制不住涌起一股燥意。
他胸膛很宽阔,沈黛将脸埋在里头,害羞也好,生气也好,他都能完全包容。这里就是她的小天地,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只属于她。
其实正经也好,不正经也罢,他就是他。
比起过去,两人一本正经地挨在一块坐,却说着完全不搭边的话,她更喜欢现在,他在自己面前无所顾忌、完全放松的状态。
这才是真正的戚展白啊,有血有肉,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她都知道。
便是这不正经的模样,也只有她才见过。
船越行越远,江上腥咸冷硬的风吹过来,花香却依旧柔软,混杂着男人身上洁净的冷香,有种说不出的温暖熨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