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瑄见状,捏住她下颌强行逼她回应,盈盈水光泛着缱绻,他哑了声,低低说道:“罢了,往后你与她少些来往,省的被教坏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会轻易被教坏。”谢锳反驳,“何况,我并不觉得昌河过分。”
周瑄的眸光顺势冷凝,嗤了声,不屑道:“镇日与那些面首厮混,这都不算过分?”
谢锳扭开头,好生与他解释:“你情我愿的事,昌河并未强取豪夺,他们需要昌河的扶持,昌河亦需要他们弥补空虚,各取所需,明明白白,何以谈得上过分。”
此言一出,周瑄不可谓不震惊,瞪着她看了半晌。
谢锳拉过他的手,掰弄那细长的手指,若有似无抬起眼皮,“陛下为何这样看我。”
周瑄脱开手指,转而箍住她的腰,向上揉了揉,谢锳不受控制的仰倒,面上尽是红润。
“陛下,你这实属无赖。”
“是惩罚,惩罚你说错话。”
周瑄理直气壮,甚至手下动作更加用力。
谢锳面颊很快如着火一般,双手虚虚抓住他的手指,声音化成水:“仔细别伤了孩子。”
这成了她的借口,每每在周瑄使力时,她承受不住便抛出孩子。
周瑄没好气,却也不敢唐突,只得生生收了势,抱怨道:“你真是个小骗子。”
掌腹贴着面颊,拇指摩挲那秀挺的鼻梁,周瑄倾身上去,鼻尖触碰鼻尖,忍得不甚艰难。
谢锳歪头,咬了他的指尖。
濡湿尖细的牙齿,仿佛剥开他燥热的心,一层层的硬壳褪去,那肿胀喧闹便再无阻挡,堂而皇之的跳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