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朕不会。”
“朕的好好活着,活着才能和谢锳白头偕老。”
“她本就无情,若朕死了,她一定会喜欢上旁人的。”
“给朕配药,朕必须变成一个最正常的男人。”他摸索着匕首上的雕花纹路,缓缓说道:“在朕好转前,朕不希望皇后知道自己有孕之事。”
谢锳醒来后,用了一盏羹。
白露服侍在侧,想到司徒慧被拖走的惨状,忍不住后怕,却又不敢在谢锳面前提起,生生憋着,待收盏时,忽然被谢锳叫住。
“她人呢?”
白露愣了下,谢锳看向殿外,声音淡淡:“司徒慧,她死了吗?”
“死了。”
白露低头答道,握着盏的手指攥到发白。
“好。”
白露庆幸谢锳没问司徒慧的死状,那是她见过最可怕的死人,而今就挂在城楼上,警示逆反之人。
连黑甲卫都谈之色变的尸体,可想有多恐怖。
周瑄晌午过来,谢锳正在梳发。
他从后接了檀木梳子,弯腰温声笑道:“见你脸色微红,想来是好了,既好了,便不要生朕的气。”
说罢,在她脸颊亲了亲,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