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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理身子的补药,苦的厉害,偏周瑄命她每日都要喝一碗,她厌恶极了,闻到味便觉得喉咙发痒,哪里喝得下去。

她点头,道:“喝了,一碗都没少。”

“是吗?”他站起来,似笑非笑的走到谢锳面前,忽然伸出手从后握着谢锳的腰往胸口一摁,“让朕看看。”

话音刚落,他的唇便欺了上去。

粗鲁而蓄着脾气,谢锳推他,两手挡在胸前用力挣扎,显然周瑄心情不好,许是在朝中遇到阻碍,将火气带到她身上。

他的侵略直接而又简单,直吮的谢锳浑身瘫软,虚虚依附,这才慢条斯理逐一巡验。

谢锳只剩承受的气力,只觉蝮蛇游走,上一瞬火热,下一刻冰凉,思绪混乱,她抬脚踩在他脚面。

周瑄垂下眼皮,望见她因窒息而憋红的脸颊,拇指摁着眼尾,轻笑:“你真是不听话,连喝药都在骗朕。”

“我身子很好,无需那些苦药。”

“是吗?”周瑄打量着她的小脸,手从衣摆下滑入,捏的谢锳又痒又麻,眼眶湿热,“是。”她含糊回道,脚尖蜷起又绷紧。

听见头顶传来笑声,“那朕今夜试试。”

话音刚落,谢锳小脸陡然惨白,抖了抖唇服软:“我明儿便喝。”

周瑄眼眸一凉,松开手走到圆桌前坐下。

“若再叫朕知道你偷偷倒药,朕便亲口来喂你,你也知道朕非善类,到时惹得你哭了恨了,朕可不会心软。”

白露先行进来,拿隔扇挡住屋内两人,随后命奴仆抬着沐汤走入,放好后,又急急退出。

周瑄知道她去了哪,心里本就存着气,又见她失魂落魄愁肠百结的模样,尤其还知道那样子因谁而起,胸口便愈发郁结,再忍不住,上前一把将人抱起,吓得谢锳低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