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跑这里来?”

周寓骑这会不再插科打诨,认真道:“方sir问我来不来,我说你来我就来,他就懂了,然后问我要不要填空当伴郎。”

谈迎手肘垫着另一边手背,举着香烟,袅袅白烟像要喂给百合花。

她蹙眉道:“方sir知道了?”

周寓骑扯了扯嘴角,“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可真是——”

“自讨苦吃”溜到嘴边,她咽下,改了一个词,说:“有空。”

她忙得连他也顾不上,更别说分了几年的前任。对于周寓骑来说,他明明是有恃无恐的那一个。

但她莫名不喜欢这样的局面,如果前任交了新欢,她可不希望有人来她面前耀武扬威。

一拍两散才最和谐。

谈迎含了一口烟在嘴里,还没释放,下一瞬唇间一暖,周寓骑撬开尽数吸走。

毫不意外他呛了一口,目光狼狈却也坚决。

她有些愣怔,还从未有人在她面前强势。

刚抬手要给他点颜色,谈迎手腕立刻给他擒住。

周寓骑亲她,却不限于红唇,锁骨以下成为他进犯的疆土。

他半弯着腰,倒方便她袭击他的背部。

但谈迎没能动,裙摆给凌乱撩起,他捞向半个多月前的禁区。

周寓骑没打理过这么层层叠叠的裙摆,感觉有点费劲。

他单膝下跪,半路卡了一下,从裤兜掏出手机搁五斗柜上。

谈迎反应过来,双臂敞开搭在柜面边缘。手还夹着烟,白烟跟细细的垂绳一样往上袅娜。

周寓骑把纱裙当头纱,大半消失在她的裙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