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虹也冲她一乐:“我那天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告诉你。”
“你出远门啦?”
“我上北戴河去了。”他说:“我们老板和西凉先生出事了,这些天我忙得什么都顾不上了,也忘了过来告诉你一声。”
二霞的神经在一瞬间就绷紧了,她紧盯着丁雨虹,想要立刻从对方脸上寻找些端倪出来:“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现在才过来?”
二霞忽然生出了不妙的预感:“那、那我们西凉先生——”
“听说是没有生命危险。”
二霞听这话不像好话,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动弹不得:“那他人呢?”
“四天前得的消息,说是人在上海,具体是在上海的什么地方,我们老板还得再打听。”丁雨虹看了看她的脸色,立刻又补了一句:“你放心,肯定打听得到。就算我们不找,葛家的人还要找。西凉先生是和楼上那位葛社长一起走的。”
二霞后退一步靠了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丁雨虹对着二霞长篇大论,将这些天的事讲了一遍。
二霞听得像是做了个噩梦,梦醒之后依然心有余悸,而且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真醒。不幸中的大幸是燕云先生没有大碍,虽然受的那伤也够重,但是不会要命,而且也已经住进了顶高级的医院。有了燕云先生在那里,她就有了主心骨,不至于慌成一只没脚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