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怕你会骂我。”
“我不骂你。”他向着傅西凉一笑:“只要不是作奸犯科、吃喝嫖赌就好。”
“那就还是不能说。”
傅燕云盯着他:“为什么?”
“因为喝了两杯香槟。”
“喝完了呢?”
“喝完就醉了,睡了。”
“怎么睡的?”
“趴着睡的。”
“在哪里睡的?”
“葛秀夫家。”
“自己睡的?”
“和他一起睡的,他也醉了。”
“他还会醉?”
“会,他喝了两瓶那个——那个——威士忌还是白兰地?忘了,跳舞的时候摔了好几跤。”
“还跳舞?”
“嗯,他会跳,跳得还很好。燕云,你会不会跳?”
“我当然会,我不是还教过你?”
“不是那种转来转去很无聊的舞,是扭来扭去的。”
“他还扭来扭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