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去陇南,此事不要惊动任何人,就让所有人以为,我一直在北关,等到了陇南,我尽量不露面,坐镇后方指挥对敌。”
“只要让大燕大齐都以为我一直坐镇北关,他们就不会轻举妄动,这个冬日,可以拖延战事。”
“至于苏刃玦,就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去了陇南,实则暗中去北关吧。”
江昀翰挑眉,与江昀律对视一眼,压低声道。
“你可想好了?若是旁人都以为苏刃玦去了陇南,在背后指挥作战的却是你,日后陇南打下的一功一绩,可就都算到苏刃玦头上了。”
箫平笙面无波动,“现在不是争论功绩的时候,先这样应对,劳烦大兄与祖父通禀,再知会长公主和苏刃玦。”
“我就不耽搁了,这就启程去陇南。”
江太傅与江昀律入宫时,箫平笙已经带着箫胡悄无声息离开了帝都,暗中直奔陇南。
御书房里,芳华长公主听完江太傅突然变卦的主意,一时还有些回不过神。
迟疑了片刻,芳华长公主看着江太傅,轻缓开口,提出了与江昀翰一样的疑问。
“太傅,假意箫平笙一直在北关坐镇,实则他人已暗中去陇南,此举虽然一举两得。只是……明面上去陇南的,是刃玦,若是箫平笙在陇南做下功绩,那么这些功绩……”
话没说完,长公主眸光微动。
这些功绩,自然就算到苏刃玦头上了。
苏刃玦这个镇国王,虽是统领大召国的兵马大权,但也不过是凭着先帝的遗诏,加之他的身份,所以无人胆敢质疑。
可真正说起来,统领兵马大权的人,却从没上过战场,无论怎么说,在军中是丝毫没有威望的。
想必就连朝中那些人,心里都是很不以为然。
若是他能立下战功,自然位子就坐的更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