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的是,是善举。”
只是难免心中腹诽。
箫平笙能有多善?
那只狐狸心机多深沉,他做什么都是有图谋的。
不过至今,他还没看出来,箫平笙想从秦家和厉王身上得到什么而已。
不然,他今日就可以拿来堵箫平笙的夫人,告诉她,你郎君没你说的那么良善。
这会儿,苏刃玦还不知道,先帝的死与秦院判脱不了干系,而秦院判,正是受了箫平笙的指使。
至于,他到什么时候才会知道这件事,那就是后话了。
“所以,厉王和秦家为什么不记他的恩情,还在他抽不开身腹背受敌的时候,巴巴的捅刀子,巴不得我郎君倒霉,甚至可能巴不得他死,他们心思这么龌龊,是不是该受到惩罚?”
苏刃玦收敛心神,长眉微耸,半知半解的看着江幸玖。
“秦家捅箫平笙刀子了?哦,你是说那些弹劾言论,也有秦家的手笔?”
总归对箫平笙构不成实质性伤害,他实在不觉得需要这样严肃看待,有些大惊小怪了不是?
江幸玖月眸清澈,盯着他没接话。
苏刃玦反应了两秒,低唔一声,想着她大概是在等他的回答,便点了点头,声线温缓。
“我明白夫人的意思了,你是想要拿秦家和厉王做靶子,敲打敲打,好震慑藏在后头等着捅刀子的那些人,可是?”
“这事,夫人的确不方便行事。不过,既然夫人开了口,我与箫平笙交情素来深,自然乐意替夫人效劳。这样,我来敲打敲打秦家和厉王,让他们老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