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好说,我来替您说便是。”
邢夫人一惊,猛地回头瞪了她一眼,“你闭嘴!”
邢大奶奶咬唇,“我……”
“亲家母……”
邢夫人没再看她,而是转头看向箫夫人。
“旁的话我们晚些时候再谈也不迟,眼下最要紧的是四郎媳妇能母子平安,您说是不是?”
箫夫人转动佛珠的手捏紧了,眸光沉沉与她对视,少顷点点头,徐徐开口。
“你说得对,最重要的,是阿箬能母子平安。”
邢夫人面色一松,点了点头,以为她就此先放下这个话题了。然而,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又被箫夫人接下来的话,听的背脊一凉。
“但凡她们母子有任何闪失,这事儿的起因,咱们更得细细掰扯掰扯了。”
箫夫人说完,没再看她们任何人,而是眉眼淡淡合上眼,手上转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似是在替箫莲箬母子诵经祈福。
邢夫人喉间咽了咽,小心翼翼看了眼箫平笙,却见他一袭黑袍坐的端正,冷峻的眉眼不动如山,瞧着格外震慑人。
她这心啊,没来由的就开始发抖。
这箫家,虽是人丁凋零孤儿寡母的,而今也像是失了恩宠渐渐丢势,可瞧着,倒是没一个好欺负的。
想起箫莲箬突然发动的原因,邢夫人后背一凉,开始坐如针毡心跳紊乱。
邢修济与邢大奶奶对视一眼,一时夫妻俩的面色,也都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