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夫人没多一会儿也急匆匆的赶到了,彼时屋里的痛呼声已经高亢,听的人心尖儿跟着直抽抽。
“怎么样了?!”
她目露不安,环视屋内众人。
瞧见她,邢夫人倒是没那么拘束,连忙亲自扶了她落座。
“亲家母安心,屋里大夫和稳婆都在,既是没说不对,那自是一切顺当的,女人生孩子都是难的,咱们都经历过,再耐心等等。”
箫夫人点点头,心烦意乱的掐着佛珠,看向箫平笙。
箫平笙稳稳端坐在正位,面无表情稳若泰山,只是紧紧扣着椅背扶手的手,透漏了他几分紧绷的心绪。
屋内又静了一瞬,里屋此起彼伏的痛呼声,听的人直心乱。
箫夫人再忍不住,掐着佛珠的手一停,转头问邢夫人:
“日子还没到,怎么提前打动了呢?”
邢夫人脸色一僵,捏着帕子的手发紧。
“这……这十月怀胎,瓜熟落地,有,有早有晚的,早几日也是有的。”
箫夫人看着她神情,和躲闪的眸色,便知定是有隐情。
她眉宇紧锁,眸光一冷,“早也早不过三五日,那才是常事,哪有早大半个月的?亲家母若是有话不妨直说,若不方便说,过后等安定下来,我去问阿箬也成。”
邢夫人脸色更难堪了,踌躇慌张的看了眼箫平笙,又看向箫夫人,嘴唇闭闭合合,也没发出声来。
倒是站在她身旁的邢大奶奶,看她如此反应,咬了咬牙,似是破罐子破摔了,张口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