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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当时几番生死关头,小娘子的语笑嫣然仿若就在眼前,他是心生过绝望悲愤的……

再看身下衣衫凌乱素美昳丽的小娘子,萧平笙心绪骤乱,再没心思与她说旁的,控了她一双素腕,俯首尝那芳甜。

月眸浅弯,江幸玖推着他胸膛,玉足踢他小腿,抗拒的语气软绵绵,毫无威慑力。

“我还难受呢……”

“不胡来,我小心些。”

“明日还要回门……”

“只一次,嗯?”

江幸玖还能说什么?只能咬着唇阖上眼,随他去了。

新婚夫妻,正值蜜里调油,自己怎么也不好总拒绝他呀。

然而,这种事情,先妥协的人,总是会一步步妥协,即便是再温柔体贴,也耐不住某些人得寸进尺。

于是,翌日起身时,江幸玖的腰还像是折了刚刚接好的,这辈子都没这两日这么难受过。

这种难受,又十分难以启齿,恨得只能暗自掐箫平笙的手心儿泄愤。

娘家在隔壁的好处时,无需起很早,也无需乘车颠簸。

一大家子和和美美用过膳,江幸玖陪女眷们回了四海院,箫平笙便跟着妻家舅兄和岳丈去了鼎延院。

新女婿总是要被调侃几句,好在江家儿郎都不是多爱逗乐的性子,也只笑了几句,祖孙三代便谈到了正事上。

“陇南的动静闹得不小。”箫平笙正了正脸色,说起昨夜收到的消息,“齐国公专断蛮横,明里暗里除了几个官员,往帝都上奏的折子都被暗中折了下来,想来我们的人,都已经身陷困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