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母,还关着她吗?”
江昀杰坐在榻边翘着腿,捏了盘子里的松子嗑起来,闻言唔了一声。
“阿玖是个耐得住的性子,这两年从不出府门,这禁闭关与不关,其实于她来说没太大区别。”
萧平笙垂下眼,面无波动,声线平缓。
“无妨,改日得了时机,再谢她不迟。”
江昀杰嘘了一声,将松子扔进嘴里,含糊道。
“阿玖说了,看在自幼相熟的份儿上,相帮一把本是应该,属实也不必记挂,叫你不用谢了。”
萧平笙漆黑的瞳孔微缩,抿唇低语。
“她这么说的?”
江昀杰'啊'了一声,点了点头,大大咧咧道。
“我觉得阿玖说的在理,你瞧,我也没让你真谢我不是?”
萧平笙没理他,垂着眼一动没动。
她那日还说,让他等着,一等,就没了踪迹。
江昀杰没注意他有什么不对,拍了拍手,站起身来,负手走上前,语声带了几分关切。
“你这伤势,自觉如何了?”
萧平笙眼睫微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