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眼神一晃,避开她炙热的目光,“朕会在你身边,给你最好的安排。”
她烫的像小火炉,身软香娇,吐息如兰,他抱在怀里怎么不想要,他每一寸皮肤都在过电,酥麻、悸颤。
血液仿佛煮沸了,嗓子干痒,浑身冒火。
可是他不能。
那日在法恩寺了然大师提到药床一事,他才知道,或许连棠承受不住他的身子。
他练功多年,内力霸道,又因体内失津缺阳,一旦入阴体,会大肆采补阳气和精髓,把对方彻底变成自己的药床。
连棠跟着他,时间久了,会枯萎、凋零。
他不能这么做。
那夜之后,连棠连着好几天都不搭理祁衍,他那些大空话并没有安慰到她,她对两人的未来很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
如果是爱人,如镇国夫人所说,丢个媚眼就能天雷勾地火。
如果是逢场作戏,他的深情太浓,让人迷惑。
祁衍感受到连棠情绪低落,翌日就招连横进宫陪她,连横每日上午在山阴先生府里学习,下午在栖棠阁看书,和姐姐作伴。
有弟弟在身边,连棠浮动的心思落到地上,专心陪弟弟念书。
时值隆冬,外面冰天雪地,栖棠阁炭盆里燃着火红的银丝碳,温煦如春。
连棠端了一盘子鲜果,轻轻放到连横面前的矮几上,连横抬头冲她灿然一笑,“谢谢阿姐,如果能天天和阿姐在一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