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沉,伸出长臂将她拉进怀里,急声问:“棠棠,你怎么了?”
连棠想推开他,但他的双臂像铁钳,箍的她密不透风,她无力的跌进他的怀里,小声呜咽。
祁衍去吻他的泪水,声音微颤,“棠棠,告诉朕,你为何哭?”
连棠哽声,“我是不是特别没有吸引力?”
祁衍继续吻她,并不温柔,像释放,“你怎么会这么想?”
连棠这会消了酒气,胆子没那么大,无法将昨晚的事宣之于口,但她心里委屈,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祁衍还无动于衷,再加上温泉行宫那日的失败,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
一个女子,两次主动献身被拒,这件事想想都令人抬不起头。
曾经她天真的以为,他是君子,顾忌她的名节和感受,才一直没和他突破男女大防,可是将军夫人说,男人一旦对女人动了情,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再清醒的人,也会变成餍足不满的疯子。
祁衍没有,他太清醒。
她不禁怀疑,他对她的感情到底算什么?
“陛下的表现就说明了一切。”她耿耿于怀,且不说对他身体的补益,两情相悦的两个人自然会想亲密。
此时,祁衍多少也猜到连棠伤心所在,她昨晚的行为直白,可是他没有回应。
他知道这挺伤人自尊的。
他将她狠狠压在胸口,想让她听到他澎湃的心动,“棠棠,你知道昨晚的庆功宴上,朕为何只赏你一千两黄金么?”
连棠嗡嗡,“因为四宝斋需要银子。”
“这只是原因之一。”祁衍低头,平视着她的眼睛,“最主要的原因是,其他的任何赏赐都配不上你,朕想把天下最好的都给你,任你索用。”
虽不知道他所谓最好的是什么,连棠有一点点被感动到,鼻子酸涩,“可是,我只需要陛下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