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玫瑰花浴,浓郁的花香混合着体香,勾的鼻子痒痒,他闭眼,屏息——呼气——
就在他默默忍受心中的躁意,少女突然打了个滚,躺到他的身边,用手垫起头,唤他,“陛下,您睡了么?”
祁衍腹音沉沉道:“没有。”
说着也转过身子,两人登时相向而对,目光在晦暗的床帐内撞在一起,纠缠,躲闪。
连棠咽了咽口水,嗫嚅:“我有事相求。”
她乌发像水藻落满枕间,睡衣柔软贴身,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线条,祁衍突然没了原则,脑中仿佛只剩一个声音:无论她要什么,都答应她。
“嗯。”祁衍目光炯炯看着她,似乎很期待她向他要点什么。
连棠抿唇,声线细细道:“我明日还想出宫。”
祁衍眸子闪过一缕失望,他从怀中摸出一块玉牌,递给连棠,“这是朕的御令,见此御令如见朕,你以后可以自由出入宫中。”
连棠半信半疑的接过,眼睛闪着晶光,“陛下真的要把此令牌送给我?”
她半撑起身子,翻来覆去的看手中的玉牌,睡衣松松垮垮的搭在薄肩上,颈上交叠的衣领大敞,露出里面的高高山岗,两个值岗的小士兵,笔挺直立,斗志昂扬。
连棠见祁衍半天没有回话,以为他变卦了,笑意僵在嘴角,看向他,声音带一点弱弱的威胁,“陛下在想什么?”
祁衍扬起桃花眼,懒淡道,“朕在想,像父皇那样,当个昏君也不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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