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弈给她顺毛:“现在给你扇了,等会他们来了,你不能掀裙子。”
方才门口传来虎子的声音,青豆还大开大合掀裙子扇风。顾弈只能给她捂好,结果她哼哼唧唧,嫌他手热。
“我知道!你以为我喝多了吗!”青豆气,“怎么可能当着别人的面掀裙子呢!”
“你最好是!”顾弈看她迷迷糊糊,状态在傻子和精明之间来回,十分不信任。
门口脚步和说话声来来去去,顾弈听到好几个人,但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没进来。过了会,门上传来一道细微的敲门声。顾弈等了等,没等到他们进来,于是门把一压,砰一声钝响,鼓囊囊的醪糟掉在了地上。
两层塑料袋,内袋满水打了扣,摔在地上本来就很容易爆,偏偏有个硬物。
套子尖锐的齿状口子划破内袋,甜汤溢出,在外袋底部越积越多。
青豆闻见了醪糟的甜香,走出来拎起内袋,看下面在滴水:“是不是摔破袋了?”
等她拎起内袋,顾弈才看清底下那个塑料是什么。他本来以为是个什么新式折叠勺子。
见甜汤一路撒,他拦青豆:“哎哎,你别拎出来。”
醪糟滴滴拉拉,根本来不及放回或是补救,青豆反射地用嘴堵上了那道口子。
一袋子甜汤,她咕嘟咕嘟五六声,全部下肚。喝完汤,青豆手黏糊糊地拆开袋子,开始吃甜糯米。像啃包子一样,与顾弈分食。
顾弈捏着手心剌手的家伙,好笑地询问青豆:“你不会又醉吧。”
趁他们下楼,他给她掀裙子大力扇了会风,她说不那么热了。顾弈猜她酒劲下去了。这袋醪糟下去,估计还得热。
青豆白他一眼:“怎么可能,醪糟我从小吃到大的。怎么可能醉。”
顾弈不知道女人的话不要相信这个道理。他信了程青豆。
结果,他人生的第一次边y,就交待了她。虽然是早晚的事,但她如此热火朝天,嘻嘻哈哈,主动翻滚,他真的没有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