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的甜水怎么也咽不下去,虎子头猛一偏,颈脖一弯,忽然哽得难受。
见他眼眶红了,顾弈眉头一皱:“又他妈不是无期,你至于吗?”
“操!别咒我!”
走前,虎子问顾弈,和豆子好了没?
顾弈讳莫如深,只朝他清清嗓,挑挑眉。虎子了然,朝他眨眼:收到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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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豆去见虎子,第一眼就落了泪。
虎子心疼地哎哟哎哟,“这眼泪落的,顾弈都要嫉妒了。”
青豆白他:“你别胡说。”
“怎么?他还没搞定你?”
怀着重重的心事,哪有功夫说自己的事儿。青豆眨掉眼泪,认真组织语言。她有一万句话要说,只有半小时,不能哭。
虎子想想也是,朝她点头:“别让那小子这么快上手,吊着他,再拽着他,这样他才对你死心塌地。男人,别惯。虽然你喜欢程灵素,但是女人,还是要做袁紫衣,懂吗?”
洋洋洒洒说道理的虎子,又有当年的虎子样了。青豆喜欢看他得意。
她挤出酒窝:“那你的袁紫衣呢?”
终于轮到虎子卸下笑了。他神色骤冷,仿佛早已下定决心:“不要提。程青豆,以后都不要提。”
青豆呜呜掉泪,哽咽地点头,搞得像生离死别。她来会见前,素素托她说服虎子,让他见见她。可她没开口,虎子早已料到,提都不让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