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弈皱眉,垂眸看她手上动作:“什么意思?”
“我抓着你的手哎。”青豆深吸一口气,与他十指紧扣,高举至面前,“你看。”
顾弈不解,“然后呢。”
他问完,平静地配合她,回握住手。
于是,五指扣得更紧了。
顾弈五指再修长也到底是男人的手,插进她的指缝好紧好涨,不过青豆仍牢牢实实地锁着,朝紧握的手努努嘴:“你知道吗?我没有心动的感觉。”
和傅安洲没有关系。没有傅安洲,青豆对顾弈也没有心动的感觉。
素素说,你亲亲他的嘴,看看人会不会软掉。青豆当即要把素素打软。素素求饶,这才说了一个可行度更高的方式:拉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是啊。皮肤一寸亲密无间地贴合,只有亲人才会无波无澜吧。
十九岁的青豆牵上顾弈的手,一如十岁拉他去井边,就像拉上一个朋友,只是这次更加用力。
他靠近她,她不心动。
他们牵手,她也不心动。
青豆见顾弈臊眉冷眼,眼睛亮晶晶地凑上去:“你有心跳加快吗?”听呼吸,顾弈很镇定,此刻的眼神,依旧像在看一个傻子。
傻子青豆打破砂锅:“说呀!”
热气膨隆,在紧握的手心腻起一层汗,顾弈甩开她的手,不耐烦:“没有。”
“你看!”青豆咯咯直乐,两手紧扣红木座,直起身体靠近他,两脚晃荡,得意洋洋:“我就说嘛!”
顾弈坐在敦实的红木沙发,身体内有东西一度震动得要脱身而出,见她如释重负,他喉头一咽,把那东西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