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低磁好听,一双眼睛勾着人不停下坠。陆姝瑶确实被他蛊到了,心口一酥,微微泛上一股痒意。
等回神,跟前哪儿还有沈大公子的影子,他不知何时踏窗而去,消失在了月色里。
将军府内,齐遇之正在舞剑,外头月上中天,他却还没有丝毫睡意。
沈韶一来,齐遇之便察觉了,他方向剑还有心情调侃沈韶:“定亲之后,怎么连正道都不会走了?你这模样活脱脱一个采花大盗。”
沈韶挑眉刺道:“你放心,就是采也不采你这朵。”
“小勺儿你是不是找打?”齐遇之二话不说一剑刺了过去。
沈韶一个格挡,趁机从腰间抽出软剑。
两人在月色下你来我往,打的酣畅淋漓。
半个时辰之后,沈韶的剑尖点住了齐遇之的下颚,他冷淡道:“许久不比试,你确实退步很多。”
齐遇之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上,一边擦剑,一边气喘吁吁道:“能站起来,再次舞剑已是万幸。”
沈韶皱了下眉,也想到好友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他拍拍齐遇之的肩膀:“好在终于迎来这天了。”
齐遇之长长出了口气,命人上了两壶酒,他提着酒壶,递到沈韶跟前,“离别在即,不如陪我饮一杯?”
沈韶看了酒壶一眼,从边上拿了个杯子,才慢悠悠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齐遇之见了连连嗤笑,“你这臭毛病这么多年还是未变,忒讲究。”
要不怎么说沈韶是皇帝的儿子呢,这养尊处优的毛病,可谓是一脉相承。
沈韶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过多辩解,只问:“这次去,人手带够了?”
“你放心,还得多亏我这些年生病,常年不出去交际。府里就是少一个病弱的大公子,也不会有人察觉。”齐遇之笑笑,将壶里的酒往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