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递情书。
他定定的站在原地,注视着时悦,笔直的像一棵树。
此刻,晏殊禾的大脑飞速转动。
短短几秒内,眼前闪过了很多画面。
我得做些什么。
晏殊禾想。
他没有信心,自己一定能胜过江水流。
那家伙长得还不错,比他成熟,事业有成。
但江水流身材也没有他好……他在房间里目测过,腹肌没有他的大。
还有就是,没有他有钱。
可如果只看钱的话,沈丞川这人又比他有钱多了。
该死!
怎么一下子就冒出这么多个人。
晏殊禾磨着后槽牙,恨恨的想。
又烦又不爽。
所以。
得承诺些什么,又或者付出些代价也无所谓。
晏殊禾自以为了解时悦。
他比这些人认识时悦都久。
他们不会比他更明白,时悦在意什么。
时悦她在想——
“我……再也不会,随便答应别人了。”
“我以前错了。”少年说。
晏殊禾从来没有如此柔软过,放下身段,收起所有充满攻击和侵略感的神情。
不再锋利,不再高傲。
他脸上不情不愿,别扭和害羞交织,此刻的样子却像一只摸摸脑袋就会跟别人回家的小狗。
黑发柔软的垂下,他眼神闪烁,却依旧躁动不安。
在少女辨不清神色的目光之中,晏殊禾感到煎熬,又有些许难堪。他只觉得自己的位置改变了,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凝视他,可他像浑然不知一般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