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文拿到了。”李远山甚至还大笑了一声。
傻奴被他彻底圈在怀里,她闻到他身上浑厚的男子气息和酒气,声音也低了下来,“是不是以后又要出远门了?”
他亲了下傻奴的额头,嗓音极致温柔,“为什么这么问?”
他的傻东西好像有心事了。
他摸着傻奴的耳垂,冰而柔软,他爱不释手。
傻奴不安分地动了动,“今天一出去就那么久,以后更忙了。”
她揪住他的衣领,仰起莹白细弱的脖子,可怜兮兮,“相公,你以后出远门可不可以带上我……我、我会……会想你……”
话说到最后,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清了。
李远山没有回答,但那眼神里的东西却越来越浓,手指收拢时骨节咔咔作响,像是出笼的猛兽在伸展身体,准备猎捕。
黑豹从不着急一口咬死猎物,反而会在这之前尽情地施展自己的暴虐。
月色交缠,弄皱了床被。
李远山喝了几顿大酒,在醉意的掩饰下,他没有控制任何力度,对着这个柔弱到不堪一击的奶猫放肆地做他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以前甚少说出口的浑话也一句接着一句。
冬季的风狂卷,野蛮、粗暴,带着吞噬一切的掌控欲。
傻奴第二日连眼皮子紧紧地粘在一起,睁都睁不开,她只听到李远山穿衣服的声音,却无力对他说些什么。
她太累了。
她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温暖的被褥覆盖着她,只露出一张娇颜,痕迹红紫交加,嘴唇也破了,看起来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