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山的呼吸更沉了,意味深长地重新看向她,“你知道怎么哄吗?”
傻奴细细想了想,点点头,“知道。”
她进了屋子,找不到自己的东西,也找不到百合,茫然了不过一会,就解开了自己的披风和小袄,爬上了床。
她跪坐着铺床,转眼之间,膝盖和手肘就被坚硬的床铺磨红了。
“睡觉。”
她讨好地笑着,钻进了被窝中,规矩如刚刚启蒙的学生。
李远山走近了些,居高临下地凝望着她,“还尿床吗?”
傻奴一僵,把头埋进了被子中,只留下粉嫩的手指头抓着被子。
被子被掀开,傻奴看着锦被离自己越来越远,然后又失重,慢慢下落。
微凉的空气涌了进来,她却感觉不到冰凉,因为她被捞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中。
身下的床是硬的,他的身体也是硬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是烫着的。
傻奴呆呆地趴在他的胸前,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今天不碰你。”他说话时带动胸腔跟着震动,让傻奴耳朵麻麻的。
她闷声哼唧,“疼……”
娇娇嗲嗲的,李远山搂着她腰肢的手臂蓦地收紧,“怎么了?”
他都没碰她,怎么她还是疼?
“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