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束薪:“烤了。”
“不是吧?真烤了?”木葛生看着柴束薪的神色,险些当了真,接着反应过来,估计又是那个倒霉玩意儿说了什么没脑子的话。
他朝四周环视一圈,看见朱饮宵在不远处扑腾,挤眉弄眼地朝他打暗号。
也就在小辈面前威风威风,骨子里还是个傻的。
“不过够了。”木葛生突然发出一句感慨。
柴束薪看着他。
“我要是现在还能和老二他们见一面,也就是他这个德行。”
无论再怎么呼风唤雨、八面玲珑,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像照妖镜似的扯掉你的层层画皮,一朝现形,变成最无知也最缺心眼的傻样。
小辈们有朱饮宵,而朱饮宵有他们。
他和柴束薪又有彼此。
木葛生不禁想,如果他和柴束薪不在了,朱饮宵该怎么办?
他看着柴束薪,“我觉得该给老五找个对象了。”
这次柴束薪没听懂,不知他从哪里冒出这么个结论,一脸懵地看着他。
木葛生显然迅速适应了自己的“妇女”身份,一路突飞猛进,从“孕吐”发展到“说媒拉纤”,三两下把远处缩头巴脑的朱饮宵叫了回来,“我有事和你说。”
朱饮宵看着木葛生,觉得他家老四可能觉醒了体内的某种潜质,对方抱着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长嫂为母,朱饮宵觉得自己说不定得叫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