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画不成死活。”松问童翻个白眼,“但是老四的尸体还在天坛上放着,天算子死后四十九天才能火化,我们得赶快动身。”
“这倒是。”乌子虚明白过来,“那走吧。”
朱白之拦在两人面前,“二位且慢,老夫尚未说完。”
“有完没完?”松问童不耐烦了,时间争分夺秒,他赶着去抢尸,“你到底还要说什么?”
“墨子稍安。”朱白之道:“兹事体大,实在不知从何开口,而且太过难以置信。”
“白鹤发来的消息上,写明了这一任罗刹子的身份。”
松问童:“谁?”
朱白之沉默片刻,道:“刚刚去世的灵枢子,柴束薪。”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已深,朱白之离开阁顶,只剩下乌子虚和松问童二人。
乌子虚抽完了一杆烟,还是有种如在梦中的幻灭感,“……我是真没有想到。”
“我知道姓柴的不会死。”松问童有些暴躁地抓了抓头,“但我他妈没想到他会成为罗刹子,他到底干了什么?”
“很难说。”乌子虚摇了摇头,“你还去蓬莱么?”
“不去。”松问童把舐红刀扔到一边,“有他在,老四不会出事。”
“我就知道。”乌子虚叹了口气,“但此事必不会善了,你要想好之后怎么做。”
“不怎么做。”松问童哼了一声,“老子就他妈待在昆仑,有人要问柴束薪的罪就让他去,别来找我。”
松问童一向爱恨分明,且偏私偏得明目张胆,他这明摆了是要袒护柴束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