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白兰地一系的成员们为人忌惮的传闻和事迹, 朗姆就不由得心寒。

难不成白兰地一系还真的敢背叛组织不成?

背负双手被绑在高背椅上, 朗姆嘴里被强行塞进去了个手榴弹,此时他撕裂的口腔已经水肿着胀起,麻木的毫无感知。

他的眼睛死死地等着黑暗里正在反复擦拭着枪口, 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的安室透。

“吱哑——”房门被打开了,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白发绿瞳的青年换了件黑色的衬衣,他颈侧的纯色颈带消失不见了, 白皙的脖颈像是从未受伤一般的光滑无损。

走廊里的灯光透过半开的门扉泄进来少许, 隐约的照亮了来人俊美又冷漠的脸庞, 他墨绿的瞳孔含着森冷的幽光像是蛰伏已久的兽类。

——来的人, 正是刚处理完乌丸莲耶的白兰地。

朗姆在看见白兰地的一瞬间,他就顿时激动了起来。

被长时间以一个姿势绑在长椅上,朗姆的手脚早已充血麻木。此时朗姆却极力的挣扎着想要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不过显然没有成功。

“brandy”安室透站起身戒备地和白兰地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挪到了扳机的位置,

白兰地朝安室透点了下头, 他嫌恶地看了一眼郎姆嘴里暴露在外的手榴弹插拴, 上面满是朗姆的口水和口唇处撕裂的鲜血看起来肮脏又恶心。

只看了插栓一眼,白兰地就快窒息了,他一点都不想知道那是什么触感,格拉帕把这种东西留给他果然是因为他先前帮着花梨和悠说话所以生气了吧

格拉帕显然已经和安室透聊过了,见安室透神色晦暗像是有话想和他说,白兰地抬了下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有什么事情稍后再说。”

安室透心里浮过了种种念头,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等在原地,静默地凝视着白兰地的动作。天空阴霾铅云暗垂,从休息室的窗户里望出去,看不见半点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