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张妙蓁问。
梁升也转过头来与她面对面,淡淡笑开,语气中带着一些怀念的意味,道:“当初你也有过求生意识薄弱的时候,你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节。是拭眉把你拉回来,劝住了你的。”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也是因此,她拉着你住在梁家,才有你我的交集。”
张妙蓁竟然无言以对。
最后,憋出一句:“我以前这么脆弱么?”
“不是脆弱。”梁升光是听着她的声音,觉得不够,干脆伸手将她抱过来。
他近乎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在黑暗之中,没看见她冷清的神情,还能当做她没把自己给忘了。
他接下去说道:“以前他们都觉得你柔弱,但实际上并没有。”
“怎么说?”张妙蓁心想:一定是我这身子习惯了夫妻的亲密,所以才半点不排斥他的拥抱。
一开始,有陌生感,但久而久之,熟悉感是越来越强了。
梁升低笑,额头抵在了她的头顶上,低声道:“你若真柔弱,怎么敢对我说‘我对你有过仰慕’这种话呢。”
张妙蓁:“……”
这么说,她以前还是主动倒过来追求他的不成!
“你不信啊?”梁升见她不说话,便给她讲那些事。
包括去年七夕她被苗玲珑算计,落水湿身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名节;还有后来被曲映蓉主使差点被当街强暴的事。
两个人都没有倦意,张妙蓁就很认真地听着他讲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