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攸出离震惊了,他瞪圆了眼睛,磕巴道:“你、你怎么,也没问过我?”
“你让我咋开口啊?”路棠道歉道,“我当时挺害怕的,偷偷观察了你好一阵。我和纪念也说起过,所以他也知道。”
乐知攸缓了缓,看开了,躺回到枕头里。
“那你后来还怕我吗?”
“我要是后来还怕你,我就申请换宿舍了。”
乐知攸撅起嘴,心里暖洋洋的:“呜,棠棠,你好好啊。你和纪念都好好。”
听到确凿的承认了,路棠心里反而五味杂陈:“虽然我没办法感同身受,但我还是挺想骂你笨蛋的。”
挨骂也开心,乐知攸三言两语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总结给路棠听,说:“恶人有恶报,活该他这个黑心南瓜!”
路棠气得把小金桔当何承南一顿咣咣切,切完一股脑放进茶壶里煮它!
他提醒道:“柚子,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把柄落在他手里,当心他临死豁出去,又来咬你一口。”
周末天放晴,艳阳高照,气温直奔三十七度。
跨江大桥下波光粼粼,闪得耀眼,乐知攸眯着眼睛硬要看,不敢想采砂船上的工人是忍受着什么样的炙烤在辛苦捞砂。
“叮”一声,消息来了:[妥了.jpg],真不用我去么?
柚子:不用,我们导员很好的,她会帮我改好的。
江女士:如果要我去,再跟我说。
柚子:[妥了.jpg]。
江女士:恭喜我的宝贝![/礼花]。
乐知攸笑起来,息屏后扔了手机就去厨房里熊抱祁开,刚亲热完没多久,满屋子都是拿铁醇香,此时再混入几缕可乐鸡翅的味道,闻得馋虫叫。
“顺丰次日达,我妈妈给我打包好寄过来了。”
祁开光着膀子,但是乐知攸没能和他身贴身,因为有一片儿喜鹊打架的大红肚兜儿挂在乐知攸的脖子上、夹在了两人之间,光滑丝溜儿,边缘有一点脱线,被祁开藏在枕头底下日日夜夜给揉搓的。
秃脸的傻汪钥匙扣,脱线的喜鹊红肚兜。
还有好爱祁开的乐知攸。
乐知攸踮脚啄祁开的腺体,反被使唤道:“芝麻。”
乐知攸就松了手,颠颠儿地去冰箱里拿白芝麻,等翅膀装盘了,抖一抖撒一些上去。
“还气呢?”他拿出撒娇的本领朝祁开胳膊上蹭,小狗似的。
祁开瞥他,没好气地:“起开。”
不怪祁开冷酷无情。
就刚刚,情到烈时,祁开真的要把乐知攸干化了,捧着他的脸亲得身心都沉醉,呢喃道:“宝宝,你好甜。”
多美妙的时刻,乐知攸翻江倒海的脑袋瓜里突然一丝清明灵光闪过,让他拿一把湿润的嗓音脱口而出:“何承南!”
祁开都愣了,腰臀凝固,难得傻掉:“什……?”
乐知攸惊觉自己又做蠢事,才保证再也不做蠢事的,这就食言了!
他急急忙忙夹紧双腿缠住祁开:“呜,是祁开,是祁开,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