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发腻,整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都充斥着牛奶交融咖啡的味道,浓得淌出来,溢满那只手心,又从酥软的指缝间粘稠地流下去。
乐知攸发晴了。
他好像浑然不知,眼神仍是湿润润得盈满无辜,另一只雪白的手腕朝身下软软地推了两下,什么也没能推开,反被捉住了,摁到这一眼还平坦,下一眼却又狠狠鼓出来的小腹上,好像隔着这片薄薄的肚皮,连手心也被凌虐地轻薄了一番。
发晴是什么感觉?
被轻而易举地引诱到发晴又是什么感觉?
分开的两条腿中间挤着一段劲瘦的腰肢,摆得也像没有尽头似的,一遍又一遍侵占进Omega的身体里,像捣烂一捧鲜嫩多汁的果肉,实在太嫩,也多汁得过分,在凶神恶煞的掠夺里泛滥成灾。
乐知攸好像听见自己在哭喊,求着什么,紧接着就被骤然加剧的苦咖啡信息素压制得说不出话,只能从嗓子里漏出一点呻吟,所有的求饶都变作眼泪往外涌,明明害怕,可还是在害怕中去到高潮。
Alpha仰着头闷哼,汗水沿着滚动的喉结往下滑。
一切都变成最原始的动物本能,发晴与被发晴,谁都来不及去仔细体会。
祁开用舌尖抵住獠牙,它们嗜血发痒,急不可待,下面作为标记的另一个重要器官也做好了冲刺的最后准备,硬挺如杵,从乐知攸的身体里慢慢抽出来,上面套着一个透明的套子,湿淋淋的,裹满了又黏又腻的潮液。
乐知攸在余韵里打着颤儿。
恍惚中他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气还没喘匀,腰又被提了起来,掐在肉里的手劲儿那么大,毫无怜惜似的,眼里只剩下他身后那个已经被干到无法闭合的小口。
祁开并起两指捅进去,指腹按在某一处重重碾压,前后只短短数十秒钟,就把塌腰撅屁股的Omega玩得两股战战,小死一回。
发晴期就是这样,更敏感,高潮的底线更加低。
乐知攸抓在被子上失神哭喘,下一秒,本就颤巍巍撑不住的胳膊彻底被撞得趴下去,脸蛋压在被单上,潮红的脸蛋尽显沉醉的痴态,已然是被干到了不知朝夕。
祁开抱住这两团湿透的屁股肉全力进攻,身上的快感翻腾,精神上的快感也因为信息素交融而异常强烈,他咬着唇,血珠滚滚擦到唇角和下颌,仿佛不是在亲热,而是正在经历一场野蛮至极的搏斗。
藏在深处的入口已经打开了,像另一张小嘴,软而韧,撞上去就会被紧紧吮住。
祁开哑声道:“乐知攸……”
乐知攸的眼神清明了一些,他惊恐地瞪着眼,哭喘道:“是、是什么……”
又撞进来了,撑开他好里面的地方,实在太深了,太深了,是真的要捅破了,根本吃不下的!
乐知攸叫着“不要”,往床头去抓枕头,试图想要从这恐怖的侵占和快感里逃走,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又失禁了,流着淋淋体液尿湿了大床。
被彻底顶开的那一瞬,乐知攸几乎晕死过去。
祁开低声粗喘着,早就没有什么能让他停下来了,他想问问乐知攸,宝宝你疼不疼,可是连这一句话的功夫他都腾不出来了,只要张开口,就只剩下咬破腺体的欲望。
透明的套子开始发挥作用。
它是在祁开进门之后,祁开趁着自己理智尚存,赶紧翻包找出来戴上的,刚戴完,衣服还没脱,乐知攸还倒在玄关里叫着“小狗”,祁开就被引诱到了发晴。
此时此刻,这只套子被成结的Alpha一点点撑大,一点点涨得愈发薄。
从未经历过成结标记的Omega被疼得大声哀叫,可他一动都动不了,脑袋被按着,露出来的后颈落在Alpha的犬齿下,汹涌注入的信息素让他毫无抵抗之力,一边受着难以忍受的疼,一边情难自禁地奔赴进激烈的高潮中。
祁开没有松开口。
乐知攸疼得狠了,找回一丝清明后就开始奋力的挣扎,他喊:“祁开……呜……”
嗓音嘶哑,含着浓浓的哭腔,微弱可怜。
他求道:“呜……救救我……”
祁开把乐知攸完全地压在身下,一手按着他的一只膝弯儿,迫使他门户大开,以便更深入地契合进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