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厚实了,不枉他挑挑选选数十家,网上买东西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
当时快递到时,路棠顺带帮他拿回来的,看见标签上此地无银:绝对私密发货,便了然且不怀好意道:“是什么?情趣制服么?还是小玩具?”
乐知攸闹了个大红脸,求他别问,路棠笑道:“你现在玩的肯定我都玩过了---哦,车震没有。”
乐知攸嚷:“我也没车震!”
“明明就震了,我看着的。”
“那不是!”
路棠直乐:“到底什么啊?千万别是那个睫毛那个圈,这东西我见一个扔一个。”
乐知攸好奇了:“啊,真的那么厉害吗?我看小说里,好像也都很怕这个东西。”
路棠不忍回顾自己好惨的经历,劝到:“有些好奇心,不必有。”
乐知攸就更好奇了。
那天他们一起拆包裹,就像眼下这样,先拿出一捧尾巴,通体蛋黄,以巴尖尖是纯白色,再拿出一个发箍,上头长着两只毛绒耳朵,接着还有一片大红的肚兜儿,菱形的,绣着喜鹊打架,颇热闹。
这就是他想让小狗快乐到起飞的装备,用以弥补没有信息素交融的遗憾。
乐知攸咽咽口水,这么大个背包,几乎全用来装尾巴了,他又伸手进去,从包底拿出两管药膏,今晚,肯定,能用上。
雨水淋漓,渲染出缱绻的气氛。
门外祁开轻轻叩:“好了没,宝宝?”
乐知攸赶忙扬声:“没!不许进来!”
热血上涌,一张脸蛋涨得红通通,乐知攸无处可逃地“呜”一声,认命了,站起来就把宽松的睡衣脱到床边,拎起精致可爱的肚兜儿挂到脖子上。
尾巴都戴了,肚兜还怕什么!
乐知攸把细细的黑绳系好,于后颈处打一个结扣,再于后腰处打一个结扣。
他往落地窗看去,看见这薄薄的棉布料刚刚好遮掩住小腹,下面最羞耻的部分一览无余。
乐知攸情不自禁地抠起脚趾,啊,天啊,天啊!
他急促地呼吸,一鼓作气,抓起尾巴把入体部分的保护膜撕下来,露出一个水滴状的金属头,他买的中号的,想法很简单:我连祁开那么不像话的都能吞进去,这个,小菜一碟。
润滑液也在背包里,乐知攸重新跪到地毯上,正给自己加油鼓劲儿呢,门外祁开又催:“柚子?”
乐知攸恼羞成怒,把祁开最常和他说的两个字原封不动地还回去:“等着!”
可怜儿见的,颤抖的声线都含上了哭腔。
祁开在客厅里走两圈,怎么都下不去,心急火燎也满心期盼,索性去酒柜里开一瓶桃子味起泡酒,连喝两杯压一压,咬着嘴唇在心里自我叮嘱:“要对他好一点。”
围裙搭在餐桌椅背上,没拿进屋里去。
因为祁开改变主意了,不要看围裙配尾巴,要看他的男友睡衣配尾巴。
又是什么样的尾巴?
兔子那种一个小球?会被衣摆完全遮住。还是小狗那种一长条,会从衣摆下面露个尖尖?
祁开不能想,他清楚地认定到,此时此刻的自己才是身处FQ期的那一个。
有润滑液的帮助,乐知攸成功地戴上了尾巴。